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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霍玛】烟花

bg茶话会暑期挑战 关键词“烟花”
其实应该是霍桑生贺的但是emmm……
为什么总是写文写到半夜三点啊 感动自己
想到什么就瞎写什么 结构主旨很混乱 趁自己还没有后悔赶快发出来
非常努力地揣摩两人的模式



霍桑有组合最豪华的生日派对。不是老大,不是米切尔小姐,是霍桑先生呢。
本来是吐温说的一句玩笑话,彼时也没放在心上,过耳即忘了。他自己呢,也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生日的人,还没有对待每周日的弥撒上心。已经七月了,要不是这句话“啊哈”一下似提醒般跳出来,大概还要等哪位教友好心问候才想得起来自己生日。
因为七月四号啊,小孩都从学校出来了,大人也放假,所有人趁着闲功夫好好庆祝一下美利坚独立日。前院星条旗插了一圈圈,车库顶上也挂着国旗,邻里都聚在一起,喝喝酒,聊聊天,唱国歌,最后来一场热热闹闹的烟火秀。
“生日的时候可以放烟火耶,举国上下都在放,这难道不算豪华吗?”斯坦贝克接茬。吐温眼睛都在发光,活像从没见过烟花的五岁小孩。
逻辑很荒唐。又不是给他放的,哪来的豪不豪华。况且当时身处日本,当地人不过独立日,也没烟花可看。
自己小时候有没有这么激动过,霍桑记得不太清了。只是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能打搅到他的事了,心里平静得像块清亮的镜子,烟花表演这类的庆典娱乐也不过就是物质上的享受,不看也无妨。
米切尔刚好进来了,听见一点聊天内容,也来插几句,顺便揶揄一下霍桑贫乏的娱乐意识。
“是是是,你那真正的快乐来自和耶和华亲密的友谊。”她仰头作背书状:“‘于此相异的途径皆是……对耶稣给予的快乐的苍白模仿。’是吧?”
吐温像是吃到了西兰花一样狠狠拧了下眉头。“你也要信教了吗?”
连霍桑自己都感觉舌头要打结了。她这是哪儿看到的,没有随便抓几个保罗大卫和耶稣基督胡诌。
“嘿玛格丽特。”吐温扭腰趴在椅背上。
“吐温,你舌头不想要了吗。”
“叫我马克就好了嘛~今年独立日想不想看烟花?”
“日本人不过七月四吧。”
“没事,约翰和我打算放几个榴弹炮,拉上洛夫克拉夫特那个巨婴。”
牧师一口水喷给了盆栽。
“你不怕那个暴发户给你减工资?”
“国庆节嘛,想必老板也是可以理解的。而且照老板的做派,他可能还会组织晚宴呢。”
“嗯……”米切尔偏头寻思着,正好瞥到霍桑在掸领子上的水。
“好啊,我好久没看烟花了。”
“好!那我去问问露西。”
他气得无话可说。他有一千个阻止他们的理由,但最后还是泄了气。
算了,都是些个孩子。


当然,那个七月四没过成,因为在那之前组合对武侦和黑手党的战争就全面爆发,吐温的榴弹炮全打给了人虎。
霍桑从教堂出来的时候,刚好碰见一些家庭在讨论要去哪个餐馆吃饭,教区里熟识的人在谈去湖边度假,更不用说商店里大大的节日促销横幅了。他胸口里有点怪怪的感觉,停住了回家的脚步。但是不回家的话,又该做什么呢。
“这是你的生日,霍桑。出去玩玩吧,找点乐子,放松一下,像个普通人一样。”
不管是作为国庆还是生日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。从日本回来有段时间了,他还是时不时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。对平淡日子的不知所措。自己的灵魂和来世已经献给了上帝,现在所需要做的,也不过是在履行自己作为牧师的职责之外,作为一个普通人为自己生活,仅此而已。
但自己还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吗?
在横滨的自己是与之前、还是现在都完全不同的自己。回归日常生活后,自己做过的事情反倒一件不差地回想起来了,就算自己是以神的旨意为名奉命行事,无论怎么算都是罪孽深重的。就像要他把这个熟悉的街区亲手抹杀掉,那是多少次忏悔都无法弥补的事情。他也无法原谅自己,一个罪人做不到忘记一切重新生活。
一个罪人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赎罪。
他转身,打卡上了公交车。


他是医院的常客,不光是职业原因。柜台的护士已经很眼熟他,见他来就替他登记好了。
这情景他永远都习惯不了。插着一身管子不省人事的样子,他曾在这医院给无数这样的人作圣礼祷告,但偏偏到她这儿把十字架收起来了。他拒绝接受她危重到那地步,她也从来不会接受包括上帝之内任何人的怜悯。这只能是她自己的斗争,他没有其他办法,坐在病床边也只是安抚自己的良心。
那个俄罗斯人没来得及遵守约定。日本的混乱平息后,他带着米切尔回到了祖国。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告知她的家人,她那高傲的性格大概不允许自己这个样子示人。他把她安顿到了自己教区的医院,用菲兹杰拉德的补偿和工资偿还了她家的债务,自己剩下的钱还能让她安稳地在这儿待上半年。那之后怎么办,他也不知道。打工也好,再靠异能为生也好,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不管。
医院的消毒床单亮得扎眼。她穿白色应该会很好看,但全白的病房太荒唐了。他宁愿看她穿着那身颜色讽刺的绿裙子,加上那柄滑稽的阳伞也好,还有那顶嘴的样子,他都快不记得了。
“独立日快乐。”他伫立片刻,思考了很久该说什么,然后拉开把椅子坐下,拢起她几缕散掉的头发。
独立日快乐啊,牧师大人。大家都在过节,没人注意到你的生日呢。
明明都快忘记了,想象却一瞬间勾勒出来。她会从窗边转身,眉毛不屑地挑起,调皮的视线从眼角瞟来,上翘的嘴唇吐出试图烦扰他的话,却总是毫无杀伤力。
他被逗笑了,压得很低的笑声有点沙哑,笑着笑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放下了,散架,崩溃。他笑了很久,摘下眼镜揉了很久的眼睛。然后他把手臂扶在膝盖上,一只手梳过鬓角的头发。天黑下来了,他忘了吃晚饭,但他不饿,只是觉得有点累而已。可是还不能睡,他在等烟花,几十年来第一次,带着孩子般的热切盼望着天空里色彩缤纷的辐射状点缀。他把她的床位挪到窗前,关上了灯,一会儿公园里放烟花刚好可以看见。她不是说很久都没有看过烟花了吗,他也很久没看过了。
远处传来的砰砰声,那是烟花从纸筒发射出来的声音。随后就是烟花扶摇而上划破空气的尖响,一粒光球向上冲进,越来越慢,越来越慢,光芒也渐渐缩小……然后消失的光点忽然分开,向四周迸裂出无数明亮的碎片时,爆炸声触及耳膜。碎片再次啪啦啦啦地炸成更小的碎片,下雨一般落下。
霍桑睁大了眼睛,好让那些细碎的光点映在眼里。他似乎想起来了,想起来很久以前,在见识到硝烟以前,还是小孩子的自己也曾伏在窗前,注视这些承载着人们情感的焰火。他也明白了吐温眼里那种闪闪发亮的悸动。
街上一路都是汽车警报,各家的狗也都吓得疯叫,但霍桑也不理会了。他坐在米切尔床边,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扎着点滴的手,低头,合上了眼睛。
祝我自己,生日快乐……

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
其实写到霍桑摘眼镜的时候自己被虐炸了 后来发现文力好像体现不够emmm……
然后写到结尾就完全没有感情了 复读的时候也没有写文的那种感觉了!纳尼!
想到霍桑砸锅卖铁养大小姐 米切尔醒过来看见一脸沧桑的牧师大人x
其实刚拿到“烟花”这个词很茫然 因为第一个想法就是结尾那句“合上了眼睛” 前面的剧情都是一点一点bb出来的 感觉身体被掏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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